如何看待全球化移民?
我反对任何国家,以任何借口,采取任何形式的武力,侵略他国领土,掠夺他国资源,奴役他国人民! 也绝不赞成任何国家,以任何借口,把本国公民送入他国他乡,充当廉价劳动力,或者成为炮灰和牺牲品! 我坚决反对任何国家,以任何借口,将难民或移民拒之门外,造成无辜人员的生命财产损失!
同时,我也主张各国有自主决定本国人去哪里定居的权利,别人没得干涉。 但是,我也坚决反对任何国家,以任何借口,给其他国家带去负担和祸害,我坚决反对各国人民成为资本和权力利益的工具和炮灰! 对于某些人来说,可能是无足轻重的。但是有的人,由于无法离开那个国家,他们的命运就被这些外来者改变了。
在殖民时代,欧洲列强就是这样对待非洲原住民的。如今,同样有这样的事情,正在发生,只是形式变了。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以避难和移民的名义,大量吸收发展中国家的优秀青年,为他们提供更高的收入和生活条件,让他们抛弃家乡的贫穷和落后的同时,也意味着把他们带来的贫穷和落后一起带到那边去。
发达国家的政府为移民提供了免费的教育、医疗等福利,让移民能够轻松地适应当地的生活。为了便于管理,他们还被分配到指定的社区,政府的工作人员还会定期走访这些社区,了解他们的困难和需求并帮助他们解决。 在发达国家,新移民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居住的城市,因为他们可以享受和当地人一样的权利,包括选举权。 新移民也可以很容易地获得各种职业,因为发达国家普遍工资水平高,而新移民的到来可以轻而易举地降低企业成本,无论他们是企业主还是员工,无论是蓝领还是白领,工作机会都对他们敞开大门。
随着新移民的融入,他们的后代享受更好的教育,拥有更高的收入,过着更加优越的生活。这种模式确实带来了繁荣,但这种繁荣是建立在另一块土地上的灾难的基础之上的。 对一些的人来说,移民可能意味着更多的自由和选择;但对另一些人来说,却意味着无尽的折磨与痛苦。
自上世纪末以来,在经济全球化深入发展过程中,移民问题突出。特别是金融危机爆发后,一些国家经济增长下滑、失业率上升,不同群体间的利益分歧、不同文化间的摩擦碰撞日益显现,移民问题成为一些国家政治生活中热点问题之一。
全球移民问题成为日益突出的挑战。2015年以来,来自中东、北非等地的难民和非法移民大规模进入欧洲,欧洲遭受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最大的难民移民潮冲击,德国、匈牙利、奥地利等欧洲国家一度被迫采取限制难民入境等紧急措施。
从更长的历史时期来看,全球移民现象并不少见。早在工业革命时期,就有大规模移民现象发生,19世纪下半叶到20世纪初的全球移民人数已超过1亿,相当于当时全球人口的5%。二战后,随着殖民体系崩溃、民族独立浪潮兴起,发展中国家开始大规模吸收海外侨民回归,形成了被称为“逆向殖民”的返迁现象。1990年之后,全球移民增长速度达到前所未有的水平,联合国将1990年至2000年定义为“全球移民年代”。
进入新世纪以来,全球化移民呈现新的特点:一是全球移民总量持续增长。从1990年的1.53亿左右增加到2015年的2.44亿,增长60%左右。二是流向日益多元化。传统上,移民目的地多为发达国家,现在,高收入国家接纳移民的比例从1990年的70%以上下降到2015年的不足60%。2015年,近五分之二的国际移民居住在亚洲和欧洲。三是移民结构发生变化,难民移民规模剧增。
从更深层次的根源来看,移民问题出现,在于不同国家发展理念、发展道路和制度之间的差异。从历史上来看,不同时期的移民潮,都有其独特的社会经济根源。上世纪90年代之后,全球经济发展进程中贫富差距不断拉大,南北失衡加剧,是造成大规模移民的重要因素。
面对移民问题,不同国家做出了不同选择,欧盟一些国家出台了越来越严格的限制性移民政策,与移民来源国间的矛盾不断加剧。有的国家推行单边主义、保护主义,大搞“筑墙”,对外来移民和难民采取强硬排斥态度,导致种族歧视加剧,威胁社会稳定。这些“头痛医头”的做法,从长远看无法根治移民问题,而且会带来一系列负面社会影响,如仇外心理、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等重新复活,甚至成为某些极端政治势力的工具。
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,外来移民问题主要涉及本国难民在其他国家境内的安置问题,需与有关国家加强协商和合作,推动尽快帮助难民返迁。对于发达国家而言,应客观、理性地对待移民问题,避免将移民问题“政治化”,同时应更加注重“两手发力”,既要着力加强边境管控,又要有效推进移民融入,确保移民政策安全可行、稳妥有效。
从长远看,彻底解决移民问题,需各国尊重《联合国宪章》宗旨和原则,践行和平发展、开放发展、合作发展等新理念,不断缩小南北发展差距,共同推动建立利益共享、均衡发展的全球发展伙伴关系。只有推动经济全球化朝着更加开放、包容、普惠、平衡、共赢的方向发展,实现全球共同繁荣,才能从根源上解决移民问题。